我發瘋的嘶吼著。
佘佩琪,我發誓,從今天開始,我與你勢不兩立。
一分鐘,兩分鐘……
一個小時……
兩個小時……
眼睜睜的看著醫院的鐘表已經轉動了六圈,手術室的大門才打開。
“醫生,我女兒怎麼樣了?”
我幾乎是心臟控製不住的跑上去問道。
“病人太小,目前狀況還不是很好,雖然手術成功了,但仍需要留在重症監護室內觀察。”
“好,好的……我明白。”
我儘量控製住自己顫粟的動作,隻覺得從頭頂到腳心一陣冰涼。
“書桐彆怕,喜兒她那麼可愛,上天舍不得把你奪走的,一定會沒事的,你放心……”
陳子昂拚命的安撫著我。
可我就是控製不住自己全身的顫粟,幾乎全身的血液都有逆流了一樣。
……
再次醒來,我躺在了醫院的病床上。
陳子昂見我醒來,連忙道:“醫生說你情緒不穩定,對病情非常不利,你一定要平複下來,喜兒那邊還有我,你放心。”
我點了點頭。
驀的,覺得還有一道視線落在了我身上。
我抬起頭,看到了站在一旁的司照水……
我臉色一瞬間變得煞白,幾乎是不敢置信的看著麵前這個人,他那副曾經讓我無數次心動過的容顏,如今竟變得麵目可憎起來。
“滾,你給我滾開。”
我想要去砸他。
牽扯到了手上的滯留針,一瞬間,疼的倒吸一口冷氣。
司照水見狀,連忙到了我的麵前,紅著眼睛道:“書桐,都是我的錯,我不該不接你的電話,我以為你會生氣的……對不起……對不起……”
他一聲聲的道著對不起。
我搖著頭望著他,眼睛裡全然都是恨意。
“佘佩琪是怎麼知道喜兒的存在的,是不是你?”
我可沒有忘記佘池東和我說過的,司家與佘家走的很近。
而佘佩琪這麼一個外人,得知此事,定然是有人告密。
目前在桐城,知道喜兒存在的人隻有陳叔叔和陳子昂,以及司照水,徐安然。
“書桐,你怎麼罵我都可以,是我忽視了這件事,但是我怎麼會對喜兒下手呢?她是你的孩子,自然也是我的……”
他一句話還沒說完。
就被我冷笑著打斷:“夠了,司照水,你那些惡心的情話留著跟徐安然說去吧,我一句都不想聽到。”
一把拉過陳子昂,我笑道:“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喜兒是誰的女兒嗎?沒錯,是我和子昂哥哥的,當時我以為你和司方睿是一個人,我失望透頂,留下遺囑說要和子昂哥哥在一起,包括喜兒,也是離開桐城後,我和他懷上的……”
我每說一句,看著司照水的臉色每白上一分。
這個時候,他突然抬起頭,說道:“書桐,我不在乎喜兒是誰的孩子,隻要你願意,我們還是可以重新開始的。”
“可是我不願意。”
我望著他,一字一句冷笑道:“司照水,兩年前我就是愛錯了人,如今你憑什麼自作多情的以為我還喜歡著你?夠了,我以後再也不想看見你,這輩子都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