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告訴我,既然你沒和徐安然發生關係,那怎麼會不確定徐安然肚子裡的孩子和你有沒有關係?”
我想知道他對這個事情的解釋。
“小時候我哥走丟過,父母擔心我也會出事,所以在我十歲那年,花了大價錢找到一家精子冷凍機構,然後存了一部分在那個機構中,後來等我長大,這件事情原本也已經被淡忘了……但徐安然不知道從哪裡得知了這件事情,我懷疑她和那個機構中的人員有某些交易。”
他這句話說完,我一陣錯愕。
良久,才找到自己的聲音,我幾乎是皺著眉頭,問道:“你的意思是說,徐安然賄賂了冷凍機構的人員,拿到了你小時候凍下的精子,然後自己……注射進了身體裡?”
“嗯。”
雖然我很想從他口中聽到否認的話。
但他還是點了頭。
那一瞬間,我不知道自己該作何反應。
是慶幸自己的男人沒有背叛自己,還是為徐安然的無恥感到震驚?
“昨天晚上的通話,我就是在和她說這件事情,她也承認了。”
司照水聲音淡漠的,將昨天晚上自己的怪異行為,開口給了我解釋。
“你做過鑒定了嗎?”
我問他。
但憑徐安然一個人的說法,顯然有些不足以為證了。
“還沒有……”
他猶豫著,看了我一眼,這才緩慢地說道:“但是徐安然很了解我,她不敢拿莫須有的事情到我麵前,她很清楚惹惱我的代價,所以她說的話幾乎可以斷定為真的。”
我聽的腦子一陣陣發脹,這種小說般的情節,居然會上演在了我的生活中。
“你……去找冷凍機構那邊,找到徐安然交易的證據,其餘的事情交給我。”
這件事情與其讓他出麵,不如由我來和徐安然直接進行交涉。
這個女人既然能背過司照水,直接找到了我家門口,來上門炫耀。
顯然是沒安好心,一樁樁一件件的事,都是衝著我來的。
喜兒的仇,和她對我的一次次挑釁,我也是時候和她算一算總賬了。
“可你的身體……”
“我的身體不礙事的,我最近有堅持吃藥,撐到下一次檢測不成問題。”
聽到他關心的話,我才徒然明白過來。
司照水之所以瞞著我自己處理這件事情,也是擔心我身體吃不消,害怕我被徐安然擾亂了心情,導致身體出現意外。
這個男人體貼的時候,總是這般潤物細無聲,令人無所察覺。
我摸了摸他胸前的領帶,這才注意到他的裝束。
看來他應當是得到消息後的第一時間,直接從會議室跑出來的。
“你走的很著急?”
我問他。
“書桐,我很擔心你。”
一瞬間,我就明白了他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