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吉這種人的嘴,隻能使用這種手段才能聽得真話。
“是,那個女人主動找上我的!”金老板被綁在椅子上,嘴裡留著血,眼睛也被打腫了,虛弱的說。
陸景行拿著隨從準備的毛巾,擋住房間裡彌漫的血腥味。
“她找你做什麼?”陸景行緩慢地坐在他對麵,眼神與平常看起來無異,是蒙著一層灰的冷。
金老板封口,隻是一味的喘著粗氣,卻不敢將何清問他的話重複出來。
與陸家的生意往來是同陸景行他爹的走私生意。陸景行這個做兒子的他爹不讓知道,他怎麼敢隨便泄露,眼下隻能先搪塞過去。
“不說是吧?”
“是我找上她,她在那邊跳舞。我從沒見過這麼美的人,一見便愛上了她。
本來,是要給彆人下的藥,順便就給她了。”
金老板的聲音越來越小直到快要聽不到,仿佛是要昏迷一般。
陸景行示意,旁人抬腳便是往金老板臉上踢,將他踹清醒。
“我在問你話,你知道她是誰嗎?”
“不,不知道。”
陸景行挑了挑眉。
不知道就好。
“敢問陸總,她是?”
話音剛落,陸景行的周遭氣息便又冷了幾分。
金吉瞬間明白了問不得。
但無論那女人是誰,金吉能確定,她是陸總管的人。
此刻金吉腦中再不是那女人威脅自己的那些事兒了。
因為陸景行此時此刻在他眼裡就如同死神,隨時都可能會要了他的小命。
金老板痛哭流涕,不斷道歉,不斷求饒,說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求陸景行饒了自己這條小命。
現在金吉隻覺得陸景行的及時趕到是不幸中的萬幸……
萬一,萬一哪怕自己隻是帶那女人離開了那個地方……
金吉唯一敢確定的是自己一定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那畢竟是陸家。
金吉叫喊到最後,陸景行表情都沒變一下。
金吉萬念俱灰,低下頭,等待命運的審判。
“以後彆讓我在Z市看到你。”
活下來了。
金吉大汗淋漓,不斷點頭。
清晨,何清迷迷糊糊的起來。發現自己身在一個陌生的房間。
“頭,好痛,我又在哪兒!”
何清下意識的檢查自己的身體,看有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可除了頭很痛,身上的衣服被換了之外,沒有彆的。
何清鬆了一口氣,開始冷靜回憶。
昨晚她執行任務,威脅金老板,然後自己被下藥渾身沒有力氣,最後金老板湊上來卻被彆人拉開。
何清隱隱約約記起來,是陸景行救了自己,然後把自己帶到這兒。
他給自己衝了涼,解了中的藥。
確認自己的確沒有遇到什麼危險之後,何清徹底放鬆了下來。
一個事實無法阻攔的從腦中閃過---我被陸景行救了。
這是個無法否認的事實。
在當時危險的情況下,是陸景行將自己從鬼門關拉了過來。
除此之外,並沒有趁人之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