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很曖昧的稱呼對方親愛的,做出對方是我男朋友的假象。
我對電話那頭的人說我喝醉了,讓他過來接我,結束的時候還很誇張的打了一個飛吻出去說愛你。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覺得身邊的氣壓有點低。
電梯裡靜悄悄的,竟沒人敢說話。
掛上電話的時候,我們已經從電梯出來,我對我的老板,總監,以及與我一起來的張芳豔傻笑:“我在這裡等男朋友,你們慢走不送。”
肖清的臉都是黑的,我覺得特彆幸災樂禍。
大手一揮,做了個再見的手勢,也沒理還把手搭在我腰間的華旭,我準備在大廳找個地方坐下等朋友,而他,也沒勉強我。
一個晚上的相處,華旭的話雖然不多,給人的感覺也總是淡淡的,卻給人一種迫人的存在,那種與生俱來的王者之氣,讓人想忽視他都難。
見他們離開,我這才呼出一口氣。
其實那通電話根本就沒人接,我無奈,隻好自導自演了一場戲。
在大廳坐了一會兒,我這才大搖大擺的出了酒店。
沒走多遠,一輛豪華的橋車忽然在我身邊停下,車窗落下,露出華旭那張帥到不是人的臉。
他古井無波,整個人都是淡淡的:“簡小姐的男朋友呢?他沒有來接你嗎?”
我的心一跳,有種謊言被拆穿的局促。
我莫名覺得他波瀾不驚的話充滿了看戲的成分和對一切了如指掌的運籌帷幄,是不是,從一開始,他就知道我在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