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反應過來,華旭已經扣著我的頭吻了上來。
十分霸道的一個吻,充滿了侵略的味道,似是勢在必得的宣戰。
我有些措手不及,腦海有一瞬的空白,所有的神思都被他那雙興味闌珊,又深不可測的眼眸蠱惑。
忘記了思考,甚至是忘記了反抗。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放開我。
立刻清醒,我嫌棄地抹了抹被他掠奪過的唇問:“怎麼樣?與彆的女人有什麼不同嗎?”
他一雙笑眼波光瀲灩,宛若被水洗過的星子一般明亮:“很甜。”
我沒想到他會這樣回答我,一時間竟有些語塞。
我原本是想堵他的,卻不想被他堵了回來。
而我的那句既然與彆的女人沒什麼兩樣還請華少高台貴手放過我,這句話,就這麼卡在喉嚨,再沒有出世的機會。
我有些煩悶,這人真是有點不按套路出牌。
“喔……”在場的人拍著掌起哄。
毫不客氣,我一耳光甩了過去,氣氛頓時沉默,降至冰點,在場的人連大氣都不敢出。
這一耳光後,我這才想起我今天來的目的。
但是一切都已經發生,我也不可能回頭。
有人笑我不自量力,我毫不畏懼,像是女王一般挺直著背脊:“華少,如果想泡我,請拿出你的本事來。”
我之前的確是有些退讓,但是並不表示我包子,我隻是不想惹事罷了。
也許沒見過我這麼狂這麼膽大妄為的女人,有人甚至十分不屑,等著看我被華旭修理的悲慘下場。
他們甚至覺得我在欲擒故縱,耍心計博得華旭的眼球,我不耳聾,那些竊竊私語我聽得分明。
但我才不在乎這些,我要離開,卻被人攔住了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