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過之後,紀思念微微冷靜了幾分,卻依舊猙獰:“即便是這樣,慕夜依舊喜歡我不喜歡你!有一件事你可能不知道,其實他根本就沒有喜歡過你!”
“即便你出生名門又怎樣?從一開始,他喜歡的人就是我,隻不過迫於家族的關係,他不好開口,才不得不與你周旋!”
她得意的說:“你們訂婚的那夜,我就已經是他的女人了。”
紀思念的話讓我想起我與慕夜訂婚的事情來。
慕夜比我大三歲,我十八的時候他二十一。
那日訂婚散場後他把我急匆匆送到家就走了,離開的有點迫不及待的味道。
原來,他是急著去赴紀思念的約嗎?
我們的訂婚日,卻是他與彆的女人的洞房花燭夜?
耳邊,紀思念的聲音還在流淌:“你們訂婚雖轟動,卻不及我與他的浪漫。”
“那晚我穿著婚紗,他買給我的單身公寓布置的很喜慶,就跟婚房一樣漂亮。”
“知道嗎?婚紗是他特意托人訂做的,還有戒指也是……”
即便已經不愛了,可是此時聽見紀思念說這些的時候,我依舊覺得心疼了,如刀割。
被欺騙被玩弄的憤怒讓我無法克製自己的怒火和疼痛。
在我為訂婚而歡喜輾轉難眠的時候,他卻抱著彆的女人親親我我,浪漫幸福。
我突然覺得惡心,愛過這麼一男人,讓我覺得像是吞了蒼蠅一樣難受。
那頭的人還在絮絮叨叨的說,充滿幸福和甜蜜的炫耀:“我們喝了交杯酒,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