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
他按著我的花芯,氣息低沉的問我:“在我之前,有沒有男人這樣對你?”
“有!”我憤怒。
他被惹怒,唇再次重重碾壓而來,重到甚至磨破了我的嘴皮。
他吻的又急又豔,充滿了情色和欲望,耳邊充斥著我們彼此急促粗重的呼吸,為這本就曖昧的氣氛增添了不少桃色。
他的強勢我抵抗不了,更難以抵抗。
力道懸殊,女人永遠不是男人的對手。
他逼迫我:“說實話,到底有沒有男人像我這樣過。”
他倒是十分配合自己,捏著我軟玉的手還又揉了揉。
咬著牙,我還是那個字:“有!”
他危險的沉了臉,淡淡的冷笑:“有骨氣。”
我的衣服淩亂的堆在腋窩之下搖搖欲墜,他卻衣冠楚楚,一副道貌岸然,驚才絕豔的樣子。
最後他的手機挽救了我,他皺著眉接的電話。
他的身體還壓著我,雙腿間的勃起像是刀一樣鋒利堅硬地抵著我,讓我羞恥的不敢隨便亂動。
呼吸交纏,我能清晰聽見電話那頭傳來一道妖嬈的女音:“華少,放人家鴿子好像不太好吧,人家可是等的心都要碎了呢。”
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他勾著恰到好處的弧度淡淡的笑,低沉磁性的聲線像是隱著某種情色,曖昧不清:“我馬上就過來。”
他頭也不回的甩門走了,我癱軟在地上,無助的抱著衣衫不整的自己。
過了好一會兒我才從朦朧的狀態中清醒,我們就這樣不歡而散,他也找了彆的女人,是不是可以表示,我們到此為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