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確無誤地捉住我的唇他就開始纏綿悱惻的與我耳鬢廝磨,攻城掠池。
他的手也沒閒著,落在我的軟玉上輕柔地擺弄,讓我渾身酥軟。
渾身一顫,即便我有幾分醉意,此時也早就已經清醒,隻是在酒力之下,我的身體十分綿軟無力,連拒絕都顯得那麼手無縛雞之力。
他的唇來到我的耳邊低低的笑,充滿了情色的味道,魅惑天成:“你的拒絕更像是在欲拒還迎,更加撩人,怎麼辦?我想吃了你。”
我的瞳孔猛然放大,撐在他身上的手無力的縮回,局促的已經不知道該往哪裡放。
耳邊一熱,是他的唇印了上去。
我又是一顫,像是觸電一般打了個激靈。
他悶笑,像是發現了新大陸:“原來你這裡很敏感。”
說著,他還壞壞的用舌尖描了描我的耳廊,又是一番旖旎的耳鬢廝磨。
我像是扶不上牆的爛泥,似是被灌了很多水,癱軟的不像話不說,身體裡還有陌生的東西在叫囂,沸騰,撕扯我的神經。
那樣的感覺,是那樣的陌生。
我茫然害怕又緊張,盯著天花板腦海空白。
他靈活的大掌遊弋在我的身體曲線上,我一驚,十分排斥。
抓住那隻作亂的手,他卻輕輕鬆鬆就掙脫了我,繼續遊弋,撩撥著我身體裡那陌生的感覺,讓它更加沸騰。
我像是被放在了火上烤,身體的血液像是煮沸的開水,紅塵滾滾,幾乎將我淹沒。
嗓子啞的難受,我很想叫,卻怎麼也發不出聲音來。
他修長的指尖探進我的褲子裡,按在那朵嬌羞的花芯上,磁性的聲音纏纏綿綿的笑:“你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