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思念說她會親自把她和慕夜的結婚請柬送來,也許是因為沒有戲拍,沒有活動接,她比較閒,所以說送就送。
她來的時候我姐不在,她把結婚請柬放在我麵前:“過幾天就是我和慕夜的婚禮,曾經你和他訂婚的時候我沒能去現場,我和他結婚,你也可以不用去現場,免得觸景生情。”
我豈會不知道她這是激將法?並且在炫耀她的勝利?
翻開請柬,看著她和慕夜的名字我心平氣和的笑:“去,為什麼不去?曾經你不去是因為你喜歡他,你傷心難過,我又不喜歡他,更沒有什麼好傷心的,為什麼不去?”
像是不信我已經不喜歡慕夜,她表示懷疑,做出一副很了解我的樣子:“我知道你很戀舊,否則也不會兩年都不回來,這次你這麼針對我,難道不是想把他搶回去嗎?”
我冷嗤:“少自以為是,你當他是個寶,我隻當他是根草,再說,一個不信任我的男人,他有什麼值得我愛的?愛他我不如去愛條狗。”
靈機一動,我立刻有了更不好聽的話,我優雅的笑:“不過我覺得你和他挺般配的,天生一對,等你們生了狗崽子記得給請柬,我也會去的。”
“你罵我?”紀思念的臉色很不好看。
我挑眉,坦坦蕩蕩:“罵你又怎樣?”
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她並沒有與我爭口舌之快,扭頭走了。
不過她的手段向來都見不得光,因此她從來不會在明麵上與人爭強鬥勝,隻會在暗地裡耍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