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我鬨出過醜聞,與某公司董事長發生不正當關係,雖然最後被紀家壓下去,但是這個世界沒有不透風的牆。
我知道,私下裡早就已經傳開,這事成了很多人茶餘飯後的談資。
如今我回來,舊事重提,那些人自然會再次談資一下我這樁丟人的舊事。
雖然是被設計陷害,但是那些人管這麼多?又有誰會信呢?
當初連我的家人都不信,更何況是這些人?
在紀家,年少輕狂的我曾經的確是有點叛逆,有點瘋愛玩兒,因此與墨守成規說話做事總是溫言細語的紀思念比,她的確比我更值得讓人信任。
即便已經是過去的事情,如今被人這麼毫無顧忌的提及,還被人議論,無疑是撕開傷疤,醜陋的一麵被人攤出來圍觀。
我淡淡的冷笑:“你調查的還挺清楚。”
有人問紀思念:“我聽說當時是你無意撞見的?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一直都挺好奇的。”
紀思念按照早就編好的劇本又開始陳述起事實來,她將自己善解人意的優勢發揮到淋漓儘致,在胡說八道的同時依舊不忘用她的善解人意給我洗白白一下。
然而她不洗還好,越洗卻隻會讓我看起來更臟。
有人出來不給我臉楊柳樂得高興,便找了個位子坐下沒再插話。
我也沒打斷紀思念,好整以暇地撐著頭怡然自得的聽,悠然地搖著我手中的酒杯,出神的看著裡麵的紅酒在晶瑩剔透的杯壁上蕩出一圈圈血一樣的弧度。
紀思念的聲音其實很好聽,輕如羽毛,總是給人很舒服的感覺。
可惜老天不長眼,卻讓這麼一個綠茶婊糟蹋了這副好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