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電話那頭的人是誰,但我已經猜到,我們應該是熟人,這起綁架案,十有八九與他有關。
他想毀了我?誰會與我有這麼深的深仇大恨?
想來想去,我都隻想到一個人,紀思念!
似乎,也隻有她與我有深仇大恨。
可是她真的會這樣做嗎?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兔子急了也會咬人。
“好吧,我們聽你的。”聽到那人這樣說,我整個人像是沉進了冰冷的潭水中,遍體生寒。
掛上電話,他的兄弟問:“老大,她說什麼?”
瞧了我一眼,那位老大皺著眉說:“她想讓兄弟們爽一爽。”
有人立刻興奮起來:“真的?”
那老大有些恨鐵不成鋼:“瞧瞧你這德性,缺女人不成?”
那人賊眉鼠眼,滿臉的猥瑣:“不缺。”
特彆饞的舔了舔舌頭,他落在我身上的視線像是兩盞探照燈:“就是吧……我們玩兒的那些都是彆人玩過的,不乾淨。這個吧,千金小姐,嬌貴,我聽說有錢人都用牛奶、紅酒洗澡,細皮嫩肉的,摸起來肯定特彆舒服,想想都手癢。”
在那人的目光下,我打了個冷顫,驚恐地縮了縮身子。
我想躲,身後就是一堆雜物,根本無處躲也無處逃。
視線裡,我隻能認命並且悲涼的看著那個人色眯眯的笑著邊脫衣服邊走近我。
他甚至沒個忌諱,不知羞恥,也不怕自己的兄弟看,當著那些人的麵,他解開皮帶,拉開褲門拉鏈,脫了外褲,隻穿著一條平角的內褲就過來了。
我急紅了眼,想叫,想哀求,卻隻能悲哀的發出嗚嗚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