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幼兒園接了兒子出來,就直奔華旭的公司而去。
這位華先生最近忙的昏天暗地,已經有兩天沒有回家了。
最近有人在與他的公司競爭,據說場麵激烈,此時正是關鍵時候,華先生時時刻刻守在公司等消息。
我也很想幫他,但我不懂商,我能做的,就是照顧好家裡,照顧好他。
因此我推了我這邊的事情,守在家裡,守著他,守著孩子。
帶著孩子上樓,我正準備開門進去,門剛打開一條縫,就看見她的秘書在與他曖昧不清。
兩個人的身影重在一起,從我的角度看,那兩人有點像是在接吻,還是女秘書在吻他。
我愣了一下,也沒急著進去。
兒子比我心急,砰地推開門就進去了,爸爸爸爸歡樂的叫。
那女秘書嚇了一跳,忙筆直的站到一邊去,有些不自然的對我笑,然後匆匆忙忙的出去了。
在椅子上睡著的華旭被吵醒,揉了揉眉心,他抱起錦洋和薄洋。
看見華旭白襯衣上擦過的口紅印,我笑了一下,叫錦洋和薄洋下來,讓他們去休息室自己玩兒,裡麵有新玩具。
一聽新玩具,兩個小家夥果然不要爸爸了。
被我似笑非笑的眼神盯的毛骨悚然,華旭摸了摸鼻子,不明所以的對我攤了攤手。
我拎起他肩膀上印著口紅印的衣服,靠在他的辦公桌上陰陽怪氣的問:“華先生,解釋一下?”
偏頭看了看,他皺起了眉,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又是什麼時候留下的。
攥住他的衣領,我警告:“注意你公司那些狐狸精,小心被勾了魂去,如果被勾了魂,我就不要你了。”
把我的手攥在手心,他邪魅的笑:“有你這麼個狐狸精勾我的魂就夠了,彆人哪裡還勾得去?”
“油嘴滑舌!”我笑。
他手一拉,我就坐在了他大腿上,撩起我的下顎,他就吻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