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警官也點了點頭，壓低嗓音說道：“按理來說，娜娜膽子還是比較膽小的，怎麼可能在知道遊泳池那邊出事之後，還會再湊過去呢？”
我點點頭，接過話茬：“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叫她過去的。”
宋梓凡有些煩躁的揪了揪自己的頭發，說道：“如果知道是誰的話，我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又安慰了宋梓凡幾分鐘之後，陳警官也已經做好了筆錄，我們並肩往外麵走去。
“陳警官看起來跟他們關係挺好呢。”我不由自主地說道。
陳警官點點頭，回答道：“是啊，雖然現在都出來工作了，但還是偶爾聚個餐什麼的。”
陳警官把文件夾在我眼前晃了晃，說道：“這次案子估計要很久了，辛苦你們一直在這裡了，隻是警方那邊下的通知，我們自己也不能夠做出決定，畢竟要對每一個人負責。”
我點點頭，表示可以理解。
就在這個時候，有一個保潔員正在瞧著赤霜屋內的門。
重點是，她嘴巴裡喊得確實李娜的名字。
我過去告訴她李娜已經在昨晚上去世了。
保潔員瞪大眼睛，問道：“開什麼玩笑呢？我昨天還看到她跟赤小姐一起出去了。”
我拉住保潔員，低頭問道：“是嗎？那麼你知道具體是什麼時候嗎？”
保潔員一邊思考一邊回答道：“當時我剛剛吃完飯，準備一會兒去接我的兒子，所以走得比較匆忙，至於時間嗎——”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赤霜給打斷了。
“我是跟娜娜在一起沒錯，但是你故意問這種話是不相信我咯？”赤霜昂著頭問道。
雖然這話是對我說的，但是眼神卻瞟到了陳警官身上。
陳警官看著她，一臉淡定的說道：“為了確保案件順利的進行下去，我想有必要知道每一件事情的具體經過。”
赤霜有些輕蔑地笑了笑，說道：“沒有哪個必要，你們辦事的速度自己心裡麵沒數嗎？”
陳警官有著一瞬間的錯愕，然後再次露出微笑，說道：“我不知道你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但是我不會冤枉任何一個人，也不會放過每一個凶手的。”
赤霜鼻子裡麵輕輕哼了一聲，然後扔下我們開門走進了屋內。
緊接著啪嘰一個關門聲，留下我們三個站在原地麵麵相覷。
“赤小姐看起來心情好像不太好呢……”保潔員歎了口氣說道。
陳警官拉著我一邊走一邊說道：“沒必要，不用理她，她就是喜歡這樣發瘋，自從兩年前——”
她的話戛然而止，跟我道彆之後就進了屋內。
雖然我很想知道那件事情，但是陳警官沒有主動開口，我也不好意思繼續詢問下去了。
反正現在時間還早，而且瑜霖君還沒有回來，我打算再去李娜所在的走廊那邊轉一轉。
李娜跟宋梓凡住在一起，他們對麵就是赤霜的房間。
我不可能走進去打擾宋梓凡，就在周圍打量了幾圈。
一切都很正常，好像李娜並沒有死掉。
“你看這玩偶這麼好就被丟掉了，不知道是誰乾的！”一個保潔員一邊嘟囔著，一邊把那玩偶從垃圾箱撿了起來。
我下意識看向那玩偶，原來是那個棉花娃娃。
他的臉看起來乾乾淨淨，什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