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葵有些苦澀的笑了一下:“沒什麼的,我在這裡逗留幾天很快就回去了。”
徐蓓蓓在旁邊提醒道:“但是現在發生了這麼大的事,你肯定要回去處理些事情的吧?”
夏葵搖了搖頭:“沒有那個必要,我跟他又沒有訂婚之類的,隻是表麵上的男女朋友罷了,就算他父母那邊真的有什麼事情,也不可能找到我的頭上來。”
旁邊的溫鳴一下子八卦心湧上來,他有些激動地問道:“怎麼回事兒?你們不是情侶才對嗎?表麵上又是什麼意思?”
他的話一出,夏葵立刻意識到自己說多了,便一下子閉了嘴。
徐蓓蓓開口吐槽道:“小兄弟,你也是才來這裡不是嗎,看來你懂的也不少嗎?”
她的言語間有些嘲諷,我拉了一把溫鳴,示意他少說一點話。
“氣死我了!他倆之間一定有什麼機密,我一定要調查出來!”溫鳴當著我們幾個的麵有些憤憤不平。
我知道他突然這麼堅持,這一切都是因為他被徐蓓蓓給嘲諷了。
太歲娃娃坐在沙發上說道:“沒有那個必要,她們嘴巴肯定會很嚴實,而且再說了,那李文齊都已經死了,你還能怎麼做呢?”
我輕輕咳嗽了一下,示意太歲娃娃注意自己的言行。
雖然他們四個人出去了,但是那個老太太還在客廳裡曬太陽呢。
雖然溫鳴那天被嚇破了膽,而且幾乎是在雪夜裡睡了一晚。
但是好在他身體素質很好,連喝了好幾萬老板娘親手秘製的薑湯以後,除了有點流鼻涕以外,他又開始生龍活虎了。
我上完廁所走出來,結果看到那老太太又在陽光底下嘀咕著什麼。
“傳說,隻有負心男才會遭到報複,那個小夥子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那雪白的東西埋伏在積雪裡,隻要開始殺了人,便不會再停止。”
她的眼睛看不清,也分辨不出什麼人,我不確定這話到底是不是對我說的。
但是,她的這些言語之間,好像隱約知道些什麼。
我瞧瞧靠近她,小聲問道:“您在講些什麼呢?”
她沒有回答我,就在這個時候,二樓的葉青也走了下來,跟我有些尷尬的麵對麵。
不用猜,剛才的話她也一定是聽到了。
她跟夏葵也是朋友,肯定不樂意聽到什麼“負心人”之類的話題,畢竟李文齊已經走了,這樣講其實是一種不尊重。
我隻好有些尷尬的解釋道:“人老了,難免會……”
葉青搖搖頭,歎了口氣:“沒什麼,況且她說的也沒錯。”
我還沒有來得及問為什麼,就看到葉青轉到了櫃台上,一邊看一邊喊道:“還有雪玉嗎?”
雪玉是一種在本地暢銷的酒水,而且酒精的比例並不會太濃,據說是取乾淨的雪水製造而成的。
可惜的是,放在現在,這酒水已經很難吸引當代的年輕人了。
我沒想到現在竟然還有人對雪玉感興趣。
廚房的老板喊道:“有的!在最上麵的櫃子裡!前幾麵我剛批發來的,你自己找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