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歲娃娃拿著其中一張符咒一直在端詳,默不作聲。
我走過去,打趣道:“怎麼?你也對符咒感興趣了嗎?”
太歲娃娃看了那符咒最後一眼,隨後遞給了我。
“不是,我就感覺雖然這符咒的花紋變了,但是整體元素還是跟那個人給你的時候比較相似。”太歲娃娃開口解釋道。
我回想到符咒出現在我手中的那天,好像確實是這樣沒錯。
溫鳴在屋子裡麵傳出一聲喊叫,我們趕緊跑了過去。
溫鳴指著地下的花瓶碎片,瞪大眼睛問道:“怎麼回事兒?花瓶為什麼會碎掉?”
瑜霖君站在一旁解釋:“很正常,那女子強行將花瓶開了個一個口子,你們這才能夠逃出來,不然早就跟那東西同歸於儘了。”
溫鳴哭喪著臉,說道:“可是重點是,我們現在都收複了那東西,那這花瓶看起來也沒什麼用了,我們一開始那麼努力尋找它到底是為了什麼……”
瑜霖君照著照片把花瓶複原,雖然跟當初一模一樣,但是瓶身上一點光澤也沒有了。
太歲娃娃在旁邊解釋道:“這才是這花瓶原本的樣子吧,一開始看起來像古董隻是因為那東西在裡麵罷了。”
我還想要再說些什麼,陳警官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我一邊接起電話一邊往窗外看,外麵的天已經蒙蒙亮了。
也不知道陳警官是早起了,還是一夜沒有合眼。
陳警官在電話那頭說道:“法醫那邊已經出結果了,確實是意外死亡的……而且更加重要的是,還記得跟你提前過的那個村莊的女生嗎,她的遺體也被找到了,可惜早已變成了根根白骨。”
我們幾個在電話這邊對視了一下,那就是被收複掉的那個東西吧。
“這事情說起來其實有些玄幻……”陳警官因為這件事情特意把我邀出來,手裡拿著咖啡杯侃侃而談。
那副校長的父親乾的就是拆遷一類的,很久之前的那次村莊拆遷,其實就是副校長的父親接手的。
當時希望進程可以快一點,甚至幻想可以從村民們手裡撈到些什麼,他的心態也是發生了變化。
他知道這裡的老人們手裡麵錢不少的,畢竟這幾年這村莊裡麵一直有遊客前往,看她們不樂意在這裡挪窩就知道是為什麼了。
這村莊藝術品也特彆的多,當時副校長剛剛上任,他閒來無事跟隨著父親一起來山上,希望可以淘到一些什麼。
然後就遇到了那女生。
當時拆遷掉她們家的時候,那女生一直竭力阻止,副校長的父親被搞得筋疲力儘,甚至在喝酒的時候還吐槽過。
那女生憑一己之力搞得拆遷進度非常的緩慢,她甚至還開口去詛咒拆遷的所有人。
雖然她的行為比較惡劣,但是放到現在看完全可以理解。
或許它們外來拆遷的不懂,但是在那個姑娘眼睛裡麵。
這村落裡麵所有的東西都是值得留存下來的。
副校長當時就一拍大腿,說道:“現在剛好是晚上,咱們現在就去拆了她們家!反正她們都已經搬出去了,也分到了市裡的房子,盯著這裡這麼緊是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