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以為地毯下麵就是咯吱作響的地板,但是中間那塊地板很明顯不尋常。
那塊地板的顏色要比周圍的更深一些,看起來像是強行放上去的,而且因為沾上了積水的緣故,它看起來鼓鼓囊囊,邊邊也已經翹了起來。
對上蔡夫人那難掩喜悅的表情,我好像瞬間明白了什麼!
這塊地方不會就是私藏財產的地方吧?
難道白暗格所說的話都是真的?
我故意按兵不動,但是溫鳴卻一下子開口了。
這個豬隊友,我真的很想要給他一拳頭。
他蹲在那裡,大聲嚷嚷道:“哎哎!這塊地板怎麼跟彆的不一樣啊!”
他這麼一喊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給集中了過去。
那蔡夫人有些尷尬地解釋道:“可能是進入了積水的緣故吧……改日等到天晴了,叫個木匠過來修一修就可以了。”
但是溫鳴仍然不依不撓的問道:“但是這樣即使撲下去地毯也會鼓起一塊來吧?那樣的話多醜啊?”
我終於忍無可忍:“你老老實實坐好,不要提一些稀奇古怪的問題,畢竟咱們是住在這裡的客人。”
蔡夫人也趕緊繼續說著轉移話題,隨後朝我投過來一個感激的眼神。
她應該是不知道我心中所想的,
不然也不會對我這樣和善了。
我看了一眼那塊深色的地板,實際上自己心中早就有了不一樣的想法。
這天夜裡,我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我十分掛念那塊地板的事情。
白暗格果然說的沒錯,那塊地板是整個彆墅唯一不對勁兒的地方,所謂的財產也應該就是藏在那裡了。
我隱約看到隔壁蔡夫人的房間一直沒有關燈,應該是在跟蔡先生傳達著本不該屬於他們的喜悅。
好在於鯉與溫鳴跟蔡夫人一起,相比她不會大半夜去找那塊地板的。
畢竟,一樓大廳還有幾個保姆呢。
掀開地板的動靜必定會很大,肯定會引來其他人的注意力。
說到這件事情,在臨近入睡之前還發生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因為財產的事情,蔡夫人也一下子不害怕了,不擔心會有什麼來害她了。
她甚至裝模作樣的說道:“守了我這麼久你們應該也很累吧,但是目前來看沒有什麼問題,那東西應該是走了,不然你們就先回去休息吧。”
溫鳴在旁邊大大咧咧的回答道:“那可不行啊蔡夫人,正是因為我們守著你,那東西害怕我們的實力才不敢露麵,要是沒有了我們,它是一定會卷土重來的。”
蔡夫人隻好繼續說道:“但是這個屋子也不是很大,真的不方便呀,我有時候半夜還要起來上廁所,失眠的時候會翻身,恐怕真的影響你們的休息。”
溫鳴笑著說道:“沒事呀,反正是於鯉跟你睡一起,我睡在沙發上壓根兒不會受到影響的!”
於鯉聽到這話狠狠白了溫鳴一眼。
要不是因為男女有彆,於鯉也一定會選擇睡沙發的。
因為對於於鯉來說,這個蔡夫人好像真的受了什麼大的刺激,每次耳邊都響起來了溫鳴的呼嚕,可是這位居然一點睡意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