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婆看到弟弟的時候倒吸一口冷氣,“怨靈托生。”
我不知道怨靈托生是什麼意思,下一秒神婆拽住我的胳膊,惡狠狠的瞪著我。“護身符你每天都帶著嗎?”
我心虛又害怕的移開視線,而後從口袋裡掏出媽媽給的平安符,“戴著的。”
我說謊了,白天的時候沒辦法我會裝在口袋裡,但是晚上我從來不會帶著平安符睡覺。
神婆看了看我手裡的平安符,又看了看床上的弟弟,喃喃自語“不應該的。”
媽媽抱著弟弟哭著喊著求神婆救救弟弟,“大仙,你一定要救我兒子啊。”
“不慌,還有的救。”
神婆讓爸爸割破我的手掌接了小半碗血,讓媽媽喂弟弟喝,本來什麼都不吃的弟弟喝的十分歡快。
下午就退燒了。
神婆剪下媽媽的一撮頭發包在畫了符咒的紅紙裡,交給我,又拿了媽媽的衣服抹上了媽媽的血塞到我懷裡。
“晚上帶著這些睡覺。無論聽到什麼都不準出聲,你媽媽跟弟弟就沒事了。”
我直覺的想拒絕,卻對上媽媽冰冷的眼神。“念男你最聽話了對不對?”
我在心裡說不對,但是站在一旁的爸爸手裡還拿著那把割破我手掌的刀。
我帶著媽媽的頭發和染血的衣物回到直接的房間,關門的時候聽到神婆跟媽媽說。
“你放心好了,隻要你女兒替你死了,你二女兒報了仇怨氣平息了,我就能想辦法把她的腦袋從你兒子身上取下來。到時候你兒子能活,你也能活。”
我渾身發冷,家裡的大門被爸爸鎖住了,他們是真的不想我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