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五年前害過媽咪。”
從沒見過哥哥這個樣子的歲悠,不由得顫了顫,有些委屈道。
“你乾嘛啊,是她欺負媽咪又不是我,你這樣子都快把我嚇到了。”
歲淮立刻收起了那副冷冽的模樣,轉身安慰著妹妹。
“不委屈不委屈。”
“你幫我想想,怎麼教訓這個人比較好。”
被哄好的歲悠微微笑了笑。
“這裡有個複仇高人,你不問她,真的可惜。”
歲淮恍然大悟,摸了摸妹妹的頭。
“你早點睡,我去找她。”
小人兒興奮地邁步出房間,想起什麼提醒道。
“以後在她麵前,可不能提這個外號,她會生氣的。”
……
時家。
薑清妤迷糊睜開眼,一股冷冽的香水味爬進她的鼻腔。
她猛然一驚。
灰白色係裝潢,真絲灰色被,以及身旁的男人……
“你……做了什麼?”
時景川睡眼惺忪,緊鎖的眉頭在看到女人麵容的那一刻鬆了鬆,冷聲道。
“你應該問你自己。”
沒記錯的話,是這個女人昨晚闖進他的房間,然後扇了他一巴掌最後又倒在他的懷裡。
薑清妤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物,淩亂無比。
“你!”
看著一旁怒火中燒的女人,時景川實在是搞不懂哪裡把她惹毛了。
“怎麼?不是你非要抱人說冷的時候了?”
薑清妤一時語噎,朦朧之中,仿佛記起了點什麼。
“你脫人衣服還有理了?”
再說了,她昨晚來找他,那是有原因的。
話音剛落,隻見男人慵懶著半爬起了身,一股強勢的氣壓朝她而來。
“哦?”
“那我可得把脫人衣服這件事坐實了才行。”
說罷,他伸出骨節分明的手,往女人肩膀伸去。
啪!
薑清妤一把他的手打開,隨後氣憤道。
“你直接說你沒動不就行了麼?我還能非把事情賴你頭上不成?”
她一邊整理著自己的衣服,一邊迅速起身。
昨天晚上她一定是被林子騫氣昏了頭,都忘了自己把兩個寶貝托付給芝芝了,要是不在時家,芝芝肯定另外安排住處了。
薑清妤越想越氣,這怎麼還說的像她理虧了?
她憤憤質問。
“我暈倒了你不會叫人把我送回房間麼?再說了,就算你不方便喊人送我,你非要和我睡一張床做什麼?”
見女人那非要爭個對錯的樣子,時景川的眼眸略深了深。
“去彆的男人家都可以,薑小姐真是讓人看不透。”
薑清妤氣不打一處來,這明顯是在打壓她。
“我愛去誰家去誰家,這是我的自由,你趁我昏倒和我睡一床就是你的不對。”
時景川揉了揉眉,寒聲道。
“那你撩動我的事,怎麼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