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噠——
高跟鞋的聲音漸行漸近,隨即一張不可一世濃妝豔抹的臉出現在喬溪麵前。
“喬溪,你千算萬算,沒算到我們不在車上吧!”安霏月眉眼之間,姿態高高在上,儼然是勝利者。
喬溪剛經曆車禍,又得知撞錯了人,心身俱傷,彆過臉去,不想看到她。
“嗬嗬,你現在裝啞巴也沒用!你這麼心思歹毒,連駿川都想撞死,可想而知,他現在看都不想多看你一眼!”安霏月不費毫發,就看到喬溪自我毀滅,彆提多高興,多得意了。
聽到駿川這個名字,喬溪的心不由得一顫,他害死自己的爸爸和孩子,她同樣不想看到他了。
安霏月把喬溪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小臉慘白還掛了彩,手腳上傷口不少,尋思著再撒點鹽就有意思了。
“我今天過來就是想告訴你,我已經上訴了。”安霏月走近病床,強行對上喬溪的目光,戲謔道,“看我多好,特意過來讓你死的明明白白。”
喬溪受她刺激,按捺不住心中悲憤,幾乎用儘了全身力氣,吼了一句:“滾!你給我滾!”
安霏月看她憤怒的樣子,越是興奮,繼續刺激她:“不裝聾作啞了啊,那我告訴你,以後你就是人人唾棄的殺人犯,而我,會和駿川、原原過著人人羨慕的幸福生活。喬氏從此有我的一份,而你半分都不會有了。”
無儘的屈辱湧上心頭,喬溪忍無可忍,伸出手拿起桌上的鐵盤子,朝安霏月砸去。
“嘭!”
盤子落地,安霏月閃躲開去,並沒有被砸到。
與此同時,喬溪聲嘶力竭衝她喊:“滾出去!”
如果安霏月在車上,她現在就是植物人了,根本輪不到她在這裡耀武耀威。喬溪心裡想著,心裡一通懊悔,怎麼他們就沒在車上呢?
聞聲而來的護士見勢,請安霏月出去:“請您出去,不要打擾病人休息。”
安霏月丟了個惡狠狠的眼神給喬溪,踏著恨天高離開。
“你沒事吧?”護士收拾好地上的盤子,關切問道。
喬溪控製著微微顫抖的嘴唇,禮貌性回應:“沒事。”
她的眼裡滿是落寞與哀傷,怎麼會沒事,可是,那些都是不能與外人道的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