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愛的人無法相守,確實很悲傷。
我無奈安撫他說:“彆難過了,我到時候求求我二哥,你和袁笙還有希望的。”
他沒接話,向我深深作一揖,說了幾句新婚賀詞就走了。
我扶額,結了婚還要撮合白月光和白月光的白月光,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早知道我當初瞎追個麼勁。
世子爺走過來湊熱鬨道:“可憐溫公子了,被你勾搭了又被甩了。”
我白他一眼:“本公主要入洞房了,懶得搭理你。”
世子爺:“記得孫嫋嫋那三千字的體驗感想啊!”
我坐在臥房的千工雕百獸的拔步床上,等沈策回來。門外簾子掀開,他天將般的身影閃進來,端起桌上的合巹酒,遞給我一杯。
我生澀地纏上他的臂彎,把酒喝下去。
他幫我放回酒杯,然後起身坐在了床很遠的小榻上。
我說:“過來吧,我們一起睡。”
“臣這些天廝殺打鬥,身上臟。”
我走過去貼著他坐下來,他身上蓬勃的男性氣息撲麵而來。
寬肩窄腰是男人最好的嫁妝,這波穩贏。
我給了他一份官府赦免文書和田產鋪麵的轉讓契約:“給你的新婚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