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忠獻大人的......”
“有什麼關係呢?”我邊說著將他靠在牆壁上:“孫將軍,他沒愛過我,要是將軍也不娶凡紓,凡紓人生還有何意義?不如一頭撞死在這佛堂之下!”
孫銘果然麵紅耳赤,亂了陣腳。
“那......末將全聽殿下的意思。”
我挽著孫銘從巷弄裡走出來,正巧碰上了來吊唁的孔毅才和他的義妹袁笙。
二人的神情從震驚到不可置信到嫌惡,而後袁笙的眼底滑過一絲精光。
我們四人打過招呼擦肩而過,第二天關於我的醜聞就在京城裡傳得沸沸揚揚。
他們說,壽國長公主在替忠獻大人守靈期間與武平侯孫銘有染,想來在忠獻大人沈策生前她就已紅杏出牆。
我的名譽被踐踏,有大半人罵我不知廉恥,卑鄙下流。
我看著胳膊上完好的守宮砂,諷刺地想,貞潔有什麼用呢,女子堅守一生的操守難道不還是淪為男人稱心的玩物嗎?鮮亮亮的貞潔牌能把門麵撐多大,能有孫銘的四十萬兵權一樣威懾輝煌嗎?
傳吧傳吧,給本宮傳得更猛烈些吧!
沈策出殯當天,我甚至沒有去送行。
光天化日之下,我站在孫銘的身邊,看著白清瑤領著抬棺隊伍經過。
白清瑤失望地往我的方向看了一眼,孫銘說:“這些天白清瑤一直求我勸你送葬,她說,沈策生前還叮囑她,置辦後事的時候,把你給他鑄的雁翎刀一起放在棺材裡下葬。”
我撇過頭去。
“知道了。那孫將軍打算怎麼置辦我們的成親禮呢?”
京城裡的人罵我更狠了,有人說我薄情寡義,有人說我私德不修,荒淫無道。
果然,我大哥為了維持皇家顏麵,對外宣稱壽國長公主與武平侯聯姻為朝廷之命,速速下達了賜婚聖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