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上答應的很快,但是我知道這個人是有名的大嘴巴,聽她那麼一問,但凡認識齊子楓的人都得知道這件事情。
能夠讓我確定,幾乎所有人都知道這件事情,來源於第2天我媽的電話。
“齊子悅,你怎麼那麼壞呀?你怎麼把你弟這種事情都傳出去,這讓他怎麼做人,以後還怎麼找老婆,我們齊家都讓你給毀了。”
“媽,你說的什麼我聽不懂。”
看著她們遭受了報應,我心裡無比的暢快,竟然也願意和她繼續掰扯下去。
“你真是氣死我了,現在給你一個贖罪的機會,你弟弟現在病了,你回來和我一起伺候他。”
“你腦子沒病吧,我們兩個都撕破臉了,我們之間已經一刀兩斷了,還想讓我伺候他,那可是你的寶貝兒子,接下來就由你好好伺候他了,忘了告訴你,這病可是傳染病。”
我就是故意嚇她的,艾滋病的傳播畢竟還是有方式的。
人嚇人嚇死人,尤其嚇死這種愚昧的老人。
果然,我就聽說,我媽根本就沒有把齊子楓帶回家。
她也不敢再照顧這個有傳染病的兒子,把人扔去了養老院,但是就畢竟是她所謂老齊家唯一的香火,她不忍心讓香火斷了。
她自己又沒有什麼收入來源,隻能累死累活的在附近找了個工地打零工。
賺來的錢用來支付齊子楓在養老院的費用。
經曆了艾滋病的事情,齊子楓算是徹底廢了,他根本沒有任何活下去的欲望,但是又不想死,整天像個廢人一樣,就這樣拖著 。
兩個人既是彼此的支撐,又是彼此的拖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