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我知道是你的人,我看哥和你的舞伴跳的儘興,不想讓嫂子多心,我過來替哥陪陪嫂子。”小夥陪笑著說。
“噢,知道分寸就好,那你們聊,我再去跳跳,好久沒有跳了,渾身癢癢。”小田說著喝了飲料走了。
艾香心裡一陣失落,坐下默默的嗑著瓜子。
小夥子掏出小本本在上麵寫上他的電話,遞給艾香說:“其實你老公才是真正的社會混混。怎麼,你也為這種人吃醋?這是我的電話,你拿上吧,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好嗎?”
“請不要這樣,他再不好,也是我的老公,他隻是和她跳跳舞而已,走出這個舞廳,誰還認識誰呀。”
“嗬,你真傻的可愛,你看她今晚能放開你老公才怪哩,沒有一半百元,是不會讓他走的。”
“隻是跳跳舞,就要這麼多?”
“如果你不介意地話,她可以跟你老公睡一晚上。”小夥子說著,嘿嘿地笑了起來。
“那是他的事,與我無關。”
“真的,你真那麼大方?”小夥子看著艾香笑著問道。
“其實你們都是一路貨色。”艾香厭惡地說。
“我和他可不一樣。”
“得了吧,都是披著羊皮的狼。”艾香喝了口飲料說。
“誤會,冤枉,我可不是那種人。”
“哼,你不是,我是,去和你朋友玩去吧。你不要這樣好不好?你看你的朋友都在看我哩。”
“沒有事,我朋友覺得你人很不錯,都想約你出去玩。”
艾香看小田和那姑娘又說又笑的,小田的手不停地在姑娘屁股上摸來摸去。艾香一陣惡心,穿上衣服,走出歌廳,透了透氣,看著馬路上的車來車往,心裡真的很難過,小田太不把自己當人了,自在現場都是這個樣子,假如自己不在,他們會怎麼樣?
小夥也死皮賴臉地跟了出來,艾香厭惡地又快速走回歌廳,重重地坐在沙發上,仰起頭靠在沙發背上,閉上眼睛不原達理那個小夥子。小夥無趣地坐在艾香旁邊,看著艾香沉思。
艾香腦子亂極了,又坐起來,看著小田和那姑娘的膩人勁,心裡很不舒服。真想上前把小田拉走,又覺得不太好。
艾香又斜眼看了馮哥一眼,隻見馮哥撅著嘴在那女人臉上親來親去的,女人不但沒有拒絕反而還格格地笑著。
艾香呆不下去了,想走又不敢走,很擔心那個小夥也跟著自己走。艾香一時不知如何是好,楞了一會,看馮哥的白酒還有多半瓶子,便抓起酒瓶倒了一大杯,一仰頭咕嘟嘟喝了下去。酒很烈,辣的艾香心裡一陣發燒,有種想哭的感覺,艾香想用酒麻醉自己,再倒第二杯時,馮哥衝過來抓住艾香的手說:“怎麼?生氣了?你不能喝這麼多,這酒度數很高的。來,我陪你跳一曲吧,也給哥一個麵子。”馮哥說著。
陪馮哥跳舞的女人扭著屁股走到艾香跟前,上下打量著艾香說:“喲,這是不是還沒有出道的妹妹吧?來,姐姐和你碰一杯,不為彆的,隻為咱們女人整天陪這一幫子臭男人。”舞女說著給馮哥拋著狐眉眼,嬌嗲嗲地靠在馮哥身上說:“哥哥,你在哪撈了這麼一個天仙妹妹。妹妹這麼單純,你也不怕天打五雷轟。”
“彆胡說,這可是我弟妹。”馮哥說。
“喲,怎麼又成了你的弟妹了,那我是你什麼?”說著,手在馮哥臉上摸了一下,嘴貼在馮哥的臉上親了一口。
馮哥笑著在那女人屁股上捏了一下說:“真的,她和你們不一樣,彆胡說好嗎?你先去,我一會兒過去。”
“那你快一點,可彆讓妹妹等急了。”說著,屁股一扭一扭又走了。
艾香覺得自己的嗓子像卡了個蒼蠅,一陣咳嗽說:“咱們走吧,馮哥,彆在這呆了,這個地方不適合我。”
“好,好,哥陪你回去,你要好好陪陪哥親熱一下,好不好?哥出來這麼長時間了,沒有和你嫂子親熱過,你知道哥那種感受嗎?這都抗議了。”馮哥向前移了移身子,挨著艾香的耳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