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早就準備好了。”孫峰喊他媳婦把東西拿進來。
劉長青伸出食指,放進水裡攪和一陣,等水變得烏黑,把碗放在供桌上,拿著筷子,豎進水裡。
等他拿開手,那雙筷子竟然就那麼直挺挺的豎在水裡,穩當極了,同時烏黑的水肉眼可見變得清澈,沒過一會,碗裡的水就清淩淩的。
孫峰高興的直拍大腿:“有用,有用!”
我在門外看得一陣驚奇,原來劉長青的指甲還能這麼用。
劉長青抹了把額頭的汗,慶幸道:“有用就好,孫峰,要是沒彆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彆,飯都快做好了,吃完飯再走,我還特地買了瓶酒。”孫峰說什麼都不讓我們走,硬是留著我們吃了頓飯。
他跟劉長青倆人說著這些年當弟馬的不容易,喝了大半瓶白酒,劉長青路都走不穩了。
他醉成這樣沒法開車,我隻好給我爸打電話,讓我爸來接我們。
我爸和三舅一塊來的,我和劉長青坐我爸開的車,三舅把劉長青的車開回去。
臨走,孫峰媳婦塞給我們幾瓶在井裡冰過的飲料,讓我們路上喝,“安安,有空來家裡玩啊。”
我嗯了聲,也跟她說有空去我們縣城走走。
走到半路,劉長青捂著嘴要吐,我爸趕緊停車,扶著他到路邊吐了一陣。
吐完,劉長青猛灌了半瓶水,長長的舒口氣,“安安,咱倆今晚得留在南雲。”
“為啥?”我不想在外麵過夜。
要是許則然回去的時候,發現我不在家,知道我出門來找賒刀人可咋辦?
劉長青麵容沉肅,“孫峰家的事還沒完,他那堂口裡的柳仙兒可不僅僅是受傷那麼簡單,你等著吧,最晚不過明天早上,他還得給我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