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一張燒著的符直接打在他身上，砰地一聲，柳霄雲直接撞到了柴火垛上。
他滿臉的不甘，瞅我一眼：“周歲安，我絕不會放過你！”
說完，鑽入白煙中不見了。
許則然沉著臉，“你沒受傷吧？”
“沒。”我深吸口氣，緩過勁來，“本命生氣是什麼？”
許則然往後我耳朵後看了眼，“沒什麼，不重要。”
這不是不重要，是他不想說。
我伸手默默右耳後的黑痦子，許則然不是說這裡頭是腐氣嗎？
不過看他不想說，我也再問，指著牆角：“姥姥咋一直在那哭？”
大娘的娘家媽還蹲在牆角呢。
“估計是柳霄雲把她關在裡，想要用她引你過來，我送她去黃泉路。”許則然雙手結印，手指變換幾下，朝著姥姥一推。
她神情一木，身形逐漸透明，最後消失。
原來老太太不是不想走，是被柳霄雲關在這，走不了。
怪不得總是哭。
“剛才柳霄雲說是我把他害成那樣的，我啥時候乾的啊？”這事真是莫名其妙。
我從小就怕蛇，見著就跑，哪敢殺蛇啊。
何況是柳霄雲那種成了精的。
他變成蛇，比我人都粗吧，誰殺誰還不一定呢。
“他找錯人了。”許則然淡淡道。
“真的？”我有點懷疑，但是考慮到我還真沒殺過蛇，暫時信了他的說辭。
“周歲安……”許則然喊了聲我一聲，低頭凝著我：“現在你明白，隻有好好跟著我，才能活吧？還敢想著離開我麼？”
我心說我一直都明白，我還明白跟著你，遲早要被你拐上不歸路。
“知道了。”經過他差點讓我爸跳房子的事，我暫時可不敢跟他硬杠了。
許則然摸摸我的頭，“乖。”
又把我當寵物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