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他帶我來山上乾啥?
吹冷風嗎?
“看。”他指著山下,淡笑著說。
我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不由得睜大眼睛,吃了一驚,“咋這麼熱鬨?這是在乾啥?”
山腳下的院子張燈結彩,人來人往,特彆熱鬨。
雖然聽不見聲兒,但能看見有穿著喜慶的人拿著嗩呐鑼啥的,吹吹打打的。
“娶親。”他說。
大晚上娶親?
我往周圍看了看,臉色變得怪異起來,如果我沒記錯從這下看,正對著山腳下那片老墳地。
“你特意帶我來看陰人娶親?”
許則然嗯了聲,“你不是喜歡煙火氣麼?覺得這裡不熱鬨?”
這哪是煙火氣,這是陰火氣。
“不,喜歡,很熱鬨。”我微笑著給予肯定的回答。
我要是不喜歡,他估計還得帶我去看彆處的陰火氣。
找不起那刺激。
聽我說喜歡,許則然眼中露出笑意,摟住我的腰,腦袋在我肩膀上拱。
冰涼的唇落在我的耳後,逐漸下移,他的手放在我背上,意圖很明顯。
我忍了又忍,實在是忍不住,想要推開他,被他更用力的禁錮住。
我急了,“許則然!為了我這張臉,你就能忍著惡心,碰一個你並不喜歡的女人的身體?”
許則然頓住,片刻後直起身子,眼中聚著戾氣,“這話誰跟你的?”
“你當過串堂仙的那家後人親口跟我說的,再說了,就算她不說,我也能感覺到,我又不是個傻子。”
我太怕他對我那樣的事了,“你不是想要讓我供奉你嗎?我發誓我供奉你一輩子,我不結婚不談對象,但是你放過我,彆對我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