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麵無表情的看他半天,最後還是道了謝。
畢竟,人家是來幫我的。
“我懷了陰胎,以後不能用符了?”我右手食指和大拇指被燒的都是水泡。
灰五老爺點頭,“是,我剛才忘了跟你說,許成成到底是陰魂,符跟他相衝。”
“不能用符,那我以後怎麼辦?”
灰五老爺說他也不知道,這得等許則然回來,讓我這兩天先彆畫符了,再刺激許成成一次,他估計就魂飛魄散了。
我泄了氣,扔下朱砂筆,心煩意亂的回屋睡覺去了。
我在家等了兩天,沒等著許則然回來,反而等著事了。
我高中同學高陽提著牛奶和水果來找我,聽說我現在供了仙兒,他想找我看香。
許則然還沒回來,我連符都用不了,咋給人家看?
“我家的仙兒這兩天不在家。”我婉拒說。
高陽賴著不肯走,“我看你牆上貼了好幾張堂單,出馬仙不在,也有串堂仙吧?再不濟,得有個兵馬吧?歲安,你彆說串堂仙也不在,我來之前特地跟人打聽過仙堂裡的道道兒,像是這堂口是不能空的。”
把我借口給懟了回來,他又打感情牌:“咱同學三年,又是一個鄉裡出來的,真扒拉一下,還能論上個親戚,你不能見死不救啊。”
他知道的還挺多。
我這會堂口是沒空,小黑在供桌下頭趴著呢。
可它能乾啥?
高陽這死活不肯走的架勢,我實在是沒轍了,“我這堂口是有一個兵馬看家,這樣,你把你遇著的事說說,我燒香問一問兵馬願意管這事不。”
希望不是啥複雜的事,最好是小黑叫喚兩聲就能解決的。
高陽忙著把事說了一遍,原來出事的不是他,是他哥高風。
“我哥這兩天可碰著邪乎事了,他跟我說一到晚上就覺得家裡有人盯著他,有時候大半夜的,門被敲得震天響,可等我哥開門出去看,門外也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