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要是湊巧被盯上,剛才上了祝歡衣身的鬼也不會不但不怕我,還要殺我。
這麼說來,剛才打過來的那道符,就是專門衝著我來的。
我心裡一沉,回憶著那道符打過來的方向,走到斜前方的樹前,探身往樹後看,地上有截被扯斷的紅繩和一小塊撕破的紅布。
至於腳印,因為這是酒店的後院,樹周圍都鋪著磚,倒是看不出來。
祝歡衣也跟著過來了,撿起紅繩和紅布,“這是我的,送我護身符的大師讓我把護身符放進紅布包裡,戴在脖子上,這條紅繩還是我親手搓的。”
“那剛才打過來的那道符,就是你先前丟的那張護身符。”我又找了一圈,沒找到我送給祝歡衣的那張符,也沒找到薑知夏。
那張符要麼被薑知夏扔到彆處,要麼就還在她手裡。
現在事情很清楚了,薑知夏把祝歡衣找過來,搶走她的符,引鬼上她的身,趁著我壓製祝歡衣的空檔,企圖用祝歡衣的護身符殺我。
以那張符的威力,即便是殺不了我,也能把我打傷。
我現在雖然看著跟正常人一樣,但我到底不是陰陽平衡的正常人了,沒了陽氣,對正統的符咒有種本能的畏懼。
薑知夏知道這一點,或許她從開學偷走祝歡衣的護身符開始,就策劃著要用那張護身符對付我。
所以,薑知夏到底是什麼人?
“杜悅呢?”我看向沈思遠。
薑知夏跟杜悅關係好,她沒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