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如此難看,可是受傷了?”許則然擔憂道。
我掀眼皮看他一眼,沒說話,沉著臉坐回車上。
回到市裡已經十一點多,我給劉長青找了一家賓館,安頓好他,我回到堂口,越想越不對。
“我明明沒看上許則然,他親我,我生理上會躁動,可心裡對他卻沒任何的心動,那為啥我現在知道他定親,還跟仙主糾纏不清,我這麼難受呢?”
我捂著心口,呆呆的坐在沙發上。
許則然在臥室裡喊我:“周歲安,給我來給我捶背。”
他這話瞬間讓我回到他受傷時,我被他支配的那半個月,幾乎是不經過大腦思考,就哎了一聲,進了屋。
等我意識到不對的時候,手已經搭在他的肩膀上。
“……”
我他娘的可真不爭氣。
我有點生自己的氣,推開他就要走。
許則然把我拉到懷裡,“為何悶悶不樂?”
“誰不樂了,我高興著呢。”我推開他,嘟囔說:“訂過親的人,彆碰我。”
許則然的眉梢高高揚起,將我禁錮在他懷裡,“因為我跟莊元娘訂過親,所以不高興?”
我抿唇不語。
何止不高興,心裡堵得水泄不通。
許則然神情很是愉悅,擁著我,耐心的解釋:“我跟她是自小訂的娃娃親,但我爹死後,他們家便不認這婚事,過了兩年就將親事退了,後來莊元娘也嫁了人。”
“那她為啥還要說跟你成親?”我皺眉問。
許則然沉默半晌,“因為莊元娘婚後過的不幸福,早早就死了,她活著時就常說若是嫁給我,便不會遭受那些不幸,後來這便成了她的執念。”
我心中的鬱氣散了不少。
許則然低頭,湊過來,“我都解釋清楚了,現在給親麼?”
嘴裡問給不給,可話在我倆的唇齒間,變得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