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話，黃心蕊蒼白的臉上突然出現一道道裂紋，喘口氣的功夫就成了煙塵，消失無蹤。
一張黃紙剪成的小人兒飄落在地，也隨即燒成灰燼。
胡九爺臉色凝重，“黃心蕊一直被控製著，控製她的人應該是察覺到她叛變了，所以毀了她。”
前幾天許則然從路邊綠化帶裡打出來的紙人，似乎跟剛才那個很像。
控製黃心蕊的人肯定是莊元娘，那她會不會是監視我的人？
“你跟我來。”我跑到陽台，指著宿舍樓下的綠化帶，“胡九爺，勞煩你幫我看看綠化帶裡有沒有紙人。”
胡九爺點頭，身形消失，片刻後又出現，“沒有。”
現在沒有在監視我？
我抿了抿唇，送走胡九爺，把地上的灰燼收拾了，用黑色塑料袋裝起紅色高跟鞋，打算明天找個時間燒掉。
忙完這些，我躺到床上，慢慢整理著混亂的思緒。
按照我目前知道的信息，我是仙主轉世，不但厄運纏身，還有人在監視我，甚至要殺我。
……好慘的轉世。
往後，我的敵人不僅僅是柳霄雲，還多了莊元娘，甚至還有更厲害的人藏在暗處。
畢竟，按照許則然的說法，他都查不到是誰要在監視我。
如果是莊元娘監視我，許則然應該能查到，所以短暫的懷疑過後，我傾向於監視我的人不是莊元娘。
我悵然歎息，越發覺得以後的路會很難走。
這時，手機屏幕亮起，是杜悅給我發的消息。
“周歲安，我越想越不放心，你把我的紅手鏈要走乾啥？是不是那東西不乾淨？”
紅手鏈是杜悅的？
這麼說，夢裡的恐懼也是杜悅的？
原來，杜悅怕的是彆人的言語。
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