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婆子看著功力不深,卻能夠逃脫我的陰陽眼。
剛才她出現的時候我都沒看出她是個木頭精。
我用眼神詢問沈思遠:你瞅出來了嗎?
他精準理解我的意思並搖頭給予反饋:沒有。
鄭凱爸爸不大高興的說:“老太太,你可彆胡說啊,這是我家!你咋能住進來呢?”
紅衣老婆子瞪著他:“從你太爺爺那輩兒起,我就住進來了,你小時候還在我床上我身上躺過呢。”
眼看著鄭凱爸媽都急了,我無奈解釋,“其實,這位老太太就是這張紅漆架子床。”
鄭凱一家人都愣住了。
以前鄭凱一家沒有發現雜物間的異常,肯定是紅衣老婆子在這屋裡設了障眼法,他們隻要進來就會自動忽略架子床上所有的異常。
根本注意不到。
今天是我和沈思遠在,障眼法沒能起作用。
我好奇的問紅衣老婆子為啥要拿鄭凱家東西。
老太太理直氣壯的說:“都是一家人,分什麼彼此,我拿來用用怎麼了?”
“……”
不過這紅衣老婆子雖然嘴上厲害,卻沒動手的意思。
我也就散掉了手上的斬妖決,笑著跟她說起話來,因著有事兒要跟她打聽,我嘴甜的不行,連捧帶誇的總算把老太太哄高興了。
我趁機問:“老太太,剛才你站門口,我乍一看,都沒看出你的真身來,這是用了啥法子呀?”
老太太說她姓木,我沒有發現她,是因為她身上有寶物。
老太太擼起袖子,露出手腕上的紅繩,紅繩上串著一顆黃豆大小的珠子,晶瑩剔透的。
“這是河神送我的珠子,特彆好使,就因為有這顆珠子,我才能平平安安的在這兒住了這麼多年,否則早就被他們砍了當柴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