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著紅漆架子床,“你看我把我的架子床擦的多乾淨,被子疊的多整齊,你把我請回去,給我點香火,我保準給你家裡打掃的乾乾淨淨,你找個家政打掃一次,還得一兩百呢,這都夠我半年的香火錢了。”
“……”
這麼說,還挺劃算?
我一時間不知道該說啥,憋出一句:“你稍等,我問問堂口裡的掌堂教主。”
我到院裡,燃香請仙,本想找許則然,誰知道宋知言來了。
“我覺得木老太太挺好,就收到堂口吧。”他憋屈的看向我,一臉滄桑,“灰五老爺那幾個後輩和小黑太能鬨,經常把堂口搞得一團亂,都是我在收拾。”
他眼神流露出倔強,“我是碑王,不是乾雜活的野仙。”
我眨巴眨巴眼睛,突然想起我最近回堂口,堂口裡都是乾乾淨淨的。
我已經很久沒打掃過堂口衛生,幾乎都忘了這件事。
“行,收。”我哪好意思說不收。
不能總讓碑王給我打掃衛生做飯啊。
我回屋跟鄭凱媽媽要了張紅紙,用朱砂筆寫上“木老太太”四個字。
木老太太指著架子床:“記得把我帶回去。”
鄭凱爸媽忙說會給我們送過去。
趙錦年一揮手,“不用,我讓人來搬。”
解決了鄭凱家的事,我們住進南雲縣的賓館,湊到一間房裡,交流情報。
“按照木老太太的說法,淶河的河神是個好的。”我想不通,河神既然是好的,為啥要把王倩的魂魄囚禁起來?
沈思遠深沉道:“他是好的,不代表他不會做壞事。”
趙錦年拿起手邊的水杯懟到沈思遠嘴邊:“這位先生,請說出你的故事。”
沈思遠:“……滾。”
趙錦年:“好嘞。”
咚咚兩聲,房門突然被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