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讓你殺我的弟馬？”許則然問。
水鬼撇開頭，沉默以對，拒不配合。
沈思遠冷笑著說：“你以為你不說，我就不知道嗎？陳楊。”
沈思遠說出這個名字後，許則然立刻離開了我的身體。
我雙腿一軟 ，就往地上倒。
許則然攬住我的腰，半抱著我，我實在是沒力氣，索性抓著他的手，靠在他懷裡，問沈思遠：“你認識水鬼？”
沈思遠的視線在我和許則然交握的手上停留一瞬，移開，“我之前不知道陳楊就是假冒河神的水鬼，陳楊跟我算是同宿舍的同學，四年前去淶河裡遊泳，發生意外，溺水死在水裡。”
“既然是同學，他死後為啥要囚禁王倩？”我腦洞大開，難道是陳楊暗戀王倩，求而不得，死後就強取豪奪？
誰知沈思遠卻提起了沈夫人，“你還不知道吧？楊曦在你死後一個月，就嫁給了我叔叔。”
原來沈夫人叫楊曦啊。
陳楊低頭不語。
“是楊曦讓你害王倩，對不對？”沈思遠麵帶嘲諷。
陳楊雙手緊緊的攥著拳頭，屋中更冷了。
我揪著衣領子，忍不住跟許則然靠的更近，可轉眼又想到，許則然他身上也涼的很。
我忙著跟他拉開距離，他扣住我的腰，不讓我動。
楊曦讓陳楊害王倩？
這裡頭的事似乎越來越複雜。
“如果你答應讓我見楊曦一麵，我就把所有的事情說出來。”陳楊突然跟許則然說。
“可以。”許則然頷首道。
聞言，陳楊挑釁的看向沈思遠，“你叔叔知道不知道她看上了你？”
“這是我家的事，你管不著。”沈思遠語氣冷硬。
陳楊咧嘴笑了，笑容惡劣，“那他肯定不知道，楊曦上學時每年寒假暑假都會被我睡，就是這幾年，她每次回家，夜裡都在我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