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臉“你逗我”的表情。
我撓撓頭,“那就沒有吧。”
在我的認知裡,朋友是能彼此交換秘密的,而我身邊的男性,隻跟趙錦年熟悉一些。
但也僅僅是熟悉。
“以後我就是你的朋友,男性朋友。”他衝我挑眉,笑道。
他的車漸漸遠去,我覺得這車噴出來的汽車尾氣都帶著綠茶的清香。
沾花惹草隻談錢不談情的富二代,怎麼突然變得茶裡茶氣的?
這時,我突然看見一道熟悉的身影從左側路口走過,短發,淺藍套頭毛衣,深灰休閒褲,熟悉的身高和五官。
現代人打扮的許則然!
他這衣服還是許則然用我辛苦看香掙來的錢買的,我幫他寄到南雲市來的。
他背著我去當活人了?
我急忙追上去,可惜我追到路口的時候,已經沒了他的蹤影。
我咬了下唇,跑回堂口,進門之後立刻燒香,喚他現身。
香剛點著,他就出現在供桌前。
“你把莊元娘揍了?”許則然沉著臉。
我沒說話,抓住他的手,轉著圈的看他。
“這事不重要,剛才我在樓下看見一個短發的你,穿的衣服還是用我錢買的那幾件,怎麼回事?”
說話時,我就盯著他的頭發,還摸了摸他的發根。
頭發從頭皮裡長出來的,不是假的。
許則然蹙起眉頭,食指撫過我的眼睛,“莫非我給你的陰陽眼出了問題?怎麼都有幻覺了?”
“……”
我氣憤叉腰,“你少蒙我,我看得真真的,那就是你,不是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