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成成眨眨眼睛，不解的看著我，似乎不明白我這句話的意思。
我又換了種說法，“你能不能帶我找到許則然？”
這次許成成聽懂了，他搖搖頭，張嘴啊啊幾聲，手指不停的比劃。
看清他的嘴，我心猛的一沉。
他的舌頭呢？
他以前是有舌頭的！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你的舌頭呢？”
許成成癟了嘴，眼圈泛紅。
如果他是個正常孩子，此時已經委屈的掉眼淚了。
良久，他指了下我的右眼。
“是許則然拿走了你的舌頭？”
許成成點頭。
他雙手捧住我的手掌，臉貼著我的掌心，蹭了蹭。
我把他抱在懷裡，安慰半晌，讓他回了我的肚子裡。
沉思片刻，我燃香請出灰五老爺，灰五老爺跟在許則然身邊多年，他一定知道些什麼。
可惜，灰五老爺一聽我問許成成的舌頭就立即搖頭，“這事不是我能說的，時機到了，你自然會知道。”
看我還要追問，他轉移話題，“許爺出事，堂口沒了掌堂教主，群龍無首，你該儘快去將新的掌堂教主請回來。”
我審視著灰五老爺，狐疑道：“許則然留了後手吧？否則他出事，你不該如此鎮定才是。”
灰五老爺臉色僵住，乾笑著說：“我家小孫子在叫我，我先回去了。”
說完，就沒了影兒。
我閉了閉眼，深深的吸了口氣，許則然留了後手也好，找到他的概率又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