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錦年這話說完,我和祝歡衣都默默的看向他,就連賀煊都在開車之餘瞥了他一眼。
趙錦年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之中,惆悵的說:“我啥時候才能有自己的奇遇?”
“其實你早就有了,難道你不記得胡十八娘了?”我微笑道。
趙錦年:“……”
他幽怨的看我一眼,突然一拍大腿,“你提醒我了,我夢見了神女,神女和你長得一樣,這就說明你的將來與我息息相關,我也不會是個平凡的人。”
“……”
趙錦年是陷在這場神女夢裡,出不來了麼?
我們到劉炳家時已經下午兩點多,劉炳是個身形清瘦的中年人。
見到他時,我特地用陰陽眼看他,他有一雙燕目,山根平整,山根乃是疾厄宮,都說山根疾厄起平平,一生無災禍不生。
是以,劉炳不是大富大貴的麵相,卻也一生順遂。
重要的是,我特地掐訣借氣,沒在劉炳臉上看見任何因果。
我看了眼祝歡衣,心裡愈發疑惑。
劉炳帶著我們走到右廂房,“出事的時候,我媽和我女兒正在房間裡休息,突然有人敲門問他們現在是啥時候,我媽聽著不對,更何況當時家裡就他跟我女兒倆人,沒彆人,所以她啥都沒敢說,沒一會就有血水順著門縫流進來。”
賀煊今日往後躲,讓我出頭,他主動跟劉炳交涉:“我的修為比不上師父,需得在這裡過一夜,才能斷定宅子裡到底有啥。”
劉炳立刻說:“肖大師跟我說過這事,我早就收拾出了兩間客房。”
劉炳是個很周到的人,不但收拾出客房,準備了水果、飲料和零食,還讓人送來一桌飯菜。
我都有種錯覺,我們不是來看香,倒像是來度假的。
臨走前,劉炳問趙錦年跟不跟他走。
趙錦年沒走,說他現在是賀煊的助手,要留下來幫助賀煊。
劉炳拍拍他的肩膀,“你這小子……你爸就你這麼一根獨苗,你悠著點兒。”
吃過飯,祝歡衣身體不舒服,賀煊在一旁照顧她,我一個人從街門的倒坐房慢慢的往後院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