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往外走,趙錦年抓住我,“你乾啥去?”
“去找祝歡衣和賀煊,這種時候當然要四個人在一個屋待著,分散著不是等著被宅子裡的鬼各個擊破嗎?”我說。
趙錦年反應過來,起身跟我出屋。
一出門,他就抱著胳膊,“太冷了。”
是很冷。
這陰冷的小風就跟有意識似的,專往衣服裡鑽。
屋裡,祝歡衣眼睛通紅,像是哭過,愧疚看著我。
我無奈搖頭,“你哭什麼?”
“因果一事,煊哥不僅不告訴你,連我也不肯說。”祝歡衣失落的說。
我讓她彆急,“左右就在這宅子裡,到底是什麼因果,今晚就見分曉。”
等她的情緒平複下來,我納悶的問:“賀煊去哪兒了?”
祝歡衣低頭,聲音悶悶的:“剛才我跟煊哥問因果的事,他被我問的煩了,出去了。”
不可能。
我下意識就想反駁,賀煊把祝歡衣寶貝似的捧在手裡,現在老宅裡情況不明,他不可能把祝歡衣一個人丟在屋子裡不管。
這次來到劉家老宅,賀煊著實奇怪。
“煊哥不是這樣的人。”趙錦年也說。
這時,屋門突然被敲響。
咚咚的,聲音非常急促。
趙錦年要去開門,我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讓他護著祝歡衣,我謹慎的向門走去。
剛走了五六步,敲門聲突然停止,門外沒了動靜。
我從包裡摸出菜刀,盯著閉合的門,隻覺得呼吸越來越急促,心裡特彆緊張,胳膊上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你們有沒有覺得……”趙錦年猶豫著說:“燈亮的過分?”
趙錦年這麼一說,我猛地反應過來。
燈光慘白慘白的。
趙錦年舔舔嘴角,“按照我多年看鬼片的經驗,過度安靜的環境和慘白的燈光很容易讓人緊張,等我們到了那個臨界值,燈光再刷的一滅,瞬間陷入極度的黑暗之中,一般人都會扛不住,會大喊大叫,沒法再鎮定的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