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這鐲子能與仙門相通,仙門裡有你身上剝下來的仙運,鐲子再與仙門相連,你多少能受到仙運的庇護。”
我明白過來,原來血鐲是這樣鎮住我身上的厄運。
我把那張證件照拿出來,“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
肖大師看著照片,半晌閉眼,伸出手指掐算,“照片上的人是個活人。”
許則然變成活人了!
“這狡猾的狐狸。”肖大師罵了一聲,睜開眼,意味深長的看著我:“你是逃不開他了。”
我從他的目光中看出了同情。
像是我掉進了狼窩裡,逃都逃不出來。
我小心翼翼的把照片收起來。
許則然以後是活人,那我和他談戀愛就不用受仙家和弟馬的束縛,我忍不住嘴角上揚。
哼,管他是死是活,見麵都要捶他一頓。
直到第二天中午,祝歡衣才醒過來。
肖大師單獨跟她談過後,她雖有些低落,卻沒追問賀煊的事。
劉炳已經聯係好工人和材料,在血衣女鬼的注視中,他露出堅強的笑容,說要留在老宅,看著工人建生祠。
趙錦年拍拍他的肩膀,把我給他的護身符分給劉炳兩張,“拿著玩吧。”
劉炳神情幽怨。
回到學校,我不放心祝歡衣,特地跟她回宿舍。
祝歡衣跟我道歉,內疚的說:“安安,對不起,我不知道煊哥竟然想要你的命格,多虧這事沒成。”
“你不用跟我道歉。”我說。
這是賀煊的問題,我不會遷怒祝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