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瑞園?”孫峰納悶的問。
我把地圖卷起來,“先不去,我現在沒搞明白齊歡的意圖,進入瑞園後我們就陷入被動,現在這裡等等,看看還有沒有彆人過來。”
我從包裡掏出麵包和水遞給孫峰。
孫峰有點無語,打趣道:“你咋準備的這麼全麵?還打算在這裡長住?”
他臉上的愁色消減,也坐了下來。
嗚嗚的風從我倆身邊吹過,身後的鐵門哐當一聲響,像是在抗議。
我管都不管,自在的喝水吃麵包,“心裡沒底,就想準備的齊全點。”
正吃著呢,我就看見個五十多歲的女人走過來,臉色發白,畏畏縮縮的,明明害怕的不行,還在往前走。
像是被人拿刀架在脖子上一樣。
見著我和孫峰,她急忙過來問:“這是東港酒店不?你們知道齊歡在啥地方不?”
“你也是來見齊歡的?你是她啥人?”孫峰問。
“我是她姑,她昨天帶我小孫子出去玩,一直不給往家送,我給她打電話,她就讓我來這接。”
她氣道:“我就知道這個死丫頭不靠譜。”
“哦,齊歡在瑞園,就是東北方向那棟樓。”我扯下門上的地圖,遞給齊歡姑姑一張,往瑞園走。
孫峰說:“還剩下一張地圖,不再等等?”
“應該沒人了,咱們三個人,三張地圖,一人一張,正好。”
人來了,台子搭起來,齊歡到底要唱一出啥樣的戲?
走到瑞園門口,齊歡姑姑死活不進去,抓著我的手哭,讓我幫她把小孫子帶出來,“姑娘,求求你,你就看在我一把年紀的份上,幫我一把。”
孫峰看不過來,“你等著,我進去看看,齊歡也真是的,好好的把孩子往這領啥。”
齊歡姑姑連連道謝。
我鬼使神差的問了一句:“你跟齊歡的關係不好吧?”
齊歡知道她已經死了,卻把孫豔帶到東港酒店,又叫上我和孫峰,怎麼看都有種死前要了結恩怨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