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歎息一聲,祝歡衣是個很善良,特別有道德底線的人。
前頭隻是聽說肖大師要給我和賀煊牽線,她跟賀煊談戀愛就覺得搶了我的東西,琢磨著補償我,現在真知道賀煊為她搶別人命格,她能接受才怪。
祝歡衣哭了一陣,情緒緩過來,我就開門叫孫峰。
誰知,剛打開門就看見齊歡姑姑僵著臉,邁著機械的步子往前房門前經過。
她一隻手擺動,一隻手側伸著。
我看過去,發現她牽著的是先前喊她進瑞園樓的小男孩。
經過我時,小男孩看向我,咧嘴笑了。
笑容裡帶著親近,對我沒什麼惡意。
我心裡的石頭落了地,這應該是歡在向我傳達善意。
小男孩領著齊歡姑姑進了隔壁的房間,關門時,小男孩又看我一眼,眼中帶著祈求。
齊歡在我求助。
我不動聲色的收回目光,喊孫峰回屋。
齊歡說讓我們在這住一夜,但我總覺得夜裡會出事,所以我們誰都沒睡,各自找了乾淨的地方坐著。
夜裡十一點多,房門被敲響。
“誰在敲門?會不會是這裡的臟東西?先別……”孫峰話還沒說完,我已經把門拉開。
哪能不開門。
我等這些東西一晚上了!
門打開,就見門外站著個中年男人,一米七左右,圓臉,微胖,他的眼神極其猥瑣的掃過我,揚著下巴,鼻孔看人,“嘿,打牌不?”
我:“……”
大半夜的,鬼敲門,問我打不打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