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接通,李中平一聽說我在劉世昌這裡,就把他知道的事跟我說了。
劉世昌確實求到他三叔跟前,他三叔跟買孩子的人鬥了一場,沒能搶回孩子,還受了重傷,不過一個月就逝世了。
“那縷頭發是當初那買孩子的人的頭發。”李中平說。
我眉心一跳,“是買孩子的人,不是養鬼人?”
李中平語氣凝重,“對,從始至終沒有什麼養鬼人露麵,有兩種可能,要麼買孩子的人就是養小鬼的人,要麼養鬼人另有其人,一直藏著,不肯現身。”
“要是第一種還好,若是第二種……”
我接話,“要是第二種的話,買孩子的人直到現在還活著,並且依舊年輕,極有可能是成精的動物仙,而隱在暗處的養鬼人也定本事不俗。”
咋說呢,買孩子的人和養鬼人是一個人的話,我和祝歡衣隻需要打一個boss,要是兩個人,boss成雙,難度翻倍!
人生頃刻間灰暗了。
我扭頭去看祝歡衣,問出經典的話,“歡衣,你怎麼看?”
“我……用眼睛看?”祝歡衣估計看我愁眉苦臉,抖個機靈。
我給她麵子,扯出點笑,比哭還難看。
祝歡衣伸手摸我的腦袋,“別愁呀,我這就給師父打電話,求他救命。”
說完,祝歡衣就開始忙碌的打電話,前前後後,打了二十多個電話。
“你都給誰打了?”我納悶的問。
“給我師父、師叔和師兄們。”她回道。
我震驚了,“你有二十多個師叔和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