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想，我拚命一場，要是能順利修成正果倒也不虧。
就怕死在半道，雞飛蛋打。
我握拳，鼓勁：拚命努力加油乾，堅決不做虧本買賣！
“那個……”祝歡衣咽了口唾沫，“安安，嘿跑了，灰九娘又被虎仙帶走，咱還不知道嘿是誰，咋辦？”
啊……
我差點把嘿忘了。
不過，不慌。
我神神秘秘的衝她笑，“彆怕，我又秘密武器。”
我掐訣把小黑喚出來。
要知道，我的堂口裡，養著狗的呀！
許是我挺久沒叫小黑出來過，它很激動，瘋狂的衝我搖尾巴。
胡九爺跟嘿交手，碰到過嘿的身體，氣味還在。
我慈愛的看著小黑。
這還怕找不到嘿？
不過，我去找嘿時，隻帶了祝歡衣和許則然，留下仙家們幫著肖大師和李中平處理地下室的嬰兒屍骨。
至於灰九娘說那家嫌棄她的人，經肖大師調查，又請鬆虎審問過灰九娘，那不過是她的借口罷了。
地下室裡，並未囚禁成年人的魂魄，也沒一間放著許多錢的屋子。
灰九娘賣小鬼賺的錢都被她花光了。
從瑞華樓出來，我摸著小黑的腦袋，也沒讓它聞，就讓許則然帶我去醫院。
沈思諾住院的那家。
許則然啟動車輛，問我：“你懷疑她是嘿？”
“嗯，身形像，氣息像。”我答道。
身形的相像是我看出來的，至於氣息……就一種很玄妙的感覺。
在嘿現身之後，我就莫名其妙的想到沈思諾。
許則然也不知想到什麼，沉聲笑了。
“你笑啥？”我納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