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滲入皮膚,手腕上原本淺淡的紅痕變得鮮紅。
我伸手去摸,不疼,手感跟其他地方的皮膚無異。
這滴血,到底是乾啥的?
被我拎在手裡的乾癟女人又在充氣,我熟練的擠出一滴血抹上去。
噗,癟了。
“這滴血,是仙主的?”我問。
女人用乾癟的眼睛瞪著我,“明知故問。”
哦,是仙主的。
我又問:“為啥要冒充許成成的母親?”
“冒充?”女人怪笑起來,盯著我的臉,“隻要你和我的這張臉在,就是他的母親。”
臉?
我後背頃刻間出了一層冷汗,“他是仙主的孩子?”
女人的臉是仙主的,而我是仙主轉世,我倆都跟仙主很像。
準確來說,五官相同,隻是氣質不一樣,所以看起來有細微的差彆。
我錯愕的看向許成成,仙主是他的母親,那他的父親是誰?
是許則然?
我心中瞬間萬馬奔騰。
許則然算計著仙主和他的孩子成了我肚子裡的陰胎?
“娘?”許成成歪頭,疑惑的看著我。
他似乎不明白我為啥一直盯著他看。
看著我養出來的白胖小孩,我深吸口氣,扯出點笑。
忍一忍,孩子是無辜的。
況且女人的話也不見得可信。
我把女人扔到地上,一腳踩住,掏出一把符,拿出打火機,當著她的麵點燃手中的符紙。
女人意識到我要乾啥,露出驚恐的表情,“你不能燒了我,我是仙主留在這世上的唯一一張畫像。”
我微笑道:“我活著,就不需要你這麼張畫像。”
“隻要放我走,我就告訴你個秘密。”女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