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則然歎息一聲,摟緊我,“睡吧。”
我嗯了聲,閉上眼睛,沒一會就睡著了,一覺到天亮。
七點整,我被鬨鐘叫醒。
不等起來,程玉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安安,你彆忘記今天中午來我哥家,他今天中午請客吃飯。”程玉叮囑我。
我揉了揉臉,“怎麼是中午?喬遷宴不都是晚上嗎?”
程玉嗐了聲,“我大哥聽人說那房子之前有問題,就找了個大師,大師今天是晴天,中午陽光足,陽氣盛,把門窗打開,再找些人來熱熱鬨鬨的吃頓飯,就能把屋裡的晦氣衝散。”
她跟我抱怨:“我和奶奶都想讓大哥找前房主去把房子退掉,但大哥說他這房子買的便宜,房主也跟他透過這方麵的意思,不算是騙他,如果這房子退掉,同樣的價位絕對再也買不到景尚華庭的房子。”
說到這,她好奇地問:“安安,你之前是不是知道這件事?”
我先報出鄭亮家的地址,問程玉:“程南買的是不是這間?”
“是!”程玉道。
我摸摸鼻子,挺不好意思的說:“那家人原先是找我看香的,那天沒提是因為事情已經解決,房子本身沒問題了。“
有問題的是整個景尚華庭小區。
但這話,我不好跟程玉說。
程玉鬆了口氣的樣子,“沒問題就行,那你可要按時來呀。”
“好,你幾點出院?我去接你。”
“我現在都在回家的車上啦,我哥來接的我,放心吧。”程玉頓了頓,“歡衣晚上回來,我們一起去接她?”
“行。”
掛掉電話,我又在床上蹭了蹭,才起床洗漱。
收拾好,我在家裡轉了一圈,許則然已經不在,餐桌上擺著早餐,簡單加熱就能吃。
我不自在的咽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