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緊手裡的符,提起難安時,眼中的恨意都藏不住。
“你認識難安?”我問。
“認識,我能有今日的成就,多虧難安,這些年我一直在找他,想要當麵感謝他。”許則然嘴角上挑,微微笑道。
我搓了搓胳膊,總覺得他現在笑的特彆滲人。
表麵雲淡風輕,甚至說著感謝的話,但全身都是露出對難安的恨意。
恨不得把難安剝皮抽筋。
他跟難安有仇?
有外人在場,我忍著沒問,把乾癟的人皮裝背包裡,跟曾雪說:“事情已經解決,你要是還不放心,就去請一張門神回來,貼在門上,往後這些臟東西就沒法進來了。”
拿到人皮,我就沒收曾雪的錢,人皮就是我這次看香的酬勞。
走出曾雪家的大門,我想跟許則然說話,找了一圈,卻沒找到他。
他作為鎮北仙回歸後,似乎變了。
不單單是跟活人時期不一樣了,與祭祀之前也有差彆,而且行事愈發神秘,讓人摸不著頭腦。
算了,先解決手頭的事。
我和祝歡衣沒有耽擱,直奔景尚華庭。
“安安,你知道怎麼利用血皮引走大黃牛嗎?”祝歡衣問我。
我搖頭,“走一步看一步吧。”
說著,我抬腳走進小區大門。
這時候天還沒黑,大黃牛不會現身,誰知道我的腳剛落下,四麵的場景陡然變暗,緊接著,咚咚咚的腳步聲響起。
我抬頭,就見大黃牛奔跑過來,下一刻就要到我跟前。
我和祝歡衣根本沒時間躲,我下意識從背包裡拿出人皮,扔到馬路邊。
大黃牛目露凶光,直衝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