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出食指,小心翼翼的戳了下他的肩膀,皮肉有彈性,甚至有溫度。
這是咋回事?
我被嚇住,視線落在腰腹處,看著粗糙的傷口,沾著血的紅線,心疼的眼淚霎時間落下來。
這是許則然麼?他竟被這樣對待!
突然,有鎖鏈摩擦柱子的響動,我抹了把眼睛,握緊菜刀,抬頭看。
“安安。”柱子上的許則然睜開眼,喊了我一聲,緊接著一縷黑氣從他的眉心鑽出,往我臉上撲。
我臉色冷凝,來不及掐訣,索性運氣於手掌,直接拍向黑氣。
屋裡響起一聲慘叫,白熾燈閃了幾下,一人噗通摔在地上。
是在荊老太太家出現的虎身蛇尾的女人。
她捂著胸口,不可置信道:“見到這具屍體,你居然還記得防備。”
這話說得,難道我見到這具屍體,得頭腦空白?
這女人腦子真不聰明。
評估完她的智商,我摸出一張雷神符,握緊菜刀,緩步走向她。
“這具屍體是怎麼回事?”
女人想要起來,我一腳踩住她的蛇尾巴,“高人可在這裡?”
見到這具拚接的屍體,我隻覺得滿心的憤怒,但越是憤怒,我越是冷靜。
我不知道這具屍體的來曆,不知道高人是否在這裡,憤怒隻會讓我被高人暗算。
“我不知道他的下落,他把我丟在這裡,讓我自生自滅。”女人見逃不掉,乾脆往地上一癱。
我腳上用力,“回答我第一個問題,這具屍體是怎麼回事?”
蛇尾巴抽搐幾下,女人眼神呆滯幾秒,表情突然變得憤怒,“你問她話,踩我尾巴乾啥玩意兒?我跟她是拚在一起了,但踩我尾巴,我疼,她不疼啊,你審問她,應該踩她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