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始終想不明白一件事。
“許則然,你說楊曦生剝程玉的魂魄,是胡月仙的命令,還是難安的意思?他們為啥選擇程玉?”
或者說,程玉有啥地方吸引到他們?
難安特地選在我去地下車庫的時候動手,顯然是蓄謀已久。
“你不知道?”許則然擰眉,很是驚訝,“你沒看出程玉的不同之處?”
我搖頭,在我眼中,程玉一直個普通人啊。
許則然沉默幾秒,才說:“程玉受祖上福澤,身上有宿命功德,難安便是看上她這一點。”
他頓了頓,食指輕輕在我的右眼點了下,“你的陰陽眼源自於我,我如今虛弱,它也愈發不頂事。”
我沒顧上想我的陰陽眼,抓住他的手指,急問:“難安想要程玉的功德?”
“難安隻對製造怪物有興趣,程玉身負功德,更能扛過他的手段。”許則然說。
我呼吸一窒,聲音不自覺的發抖,“如同春娘那般?”
許則然嗤笑道:“春娘不過是個失敗品罷了,難安是想把程玉變成我這般。”
想起許則然那具拚接的屍身,我心裡就難受,心疼許則然,更心疼程玉。
我不得不承認,在程玉被楊曦帶走之後,我幾乎沒有再把她搶回來的機會。
是我不自量力,昨天若是等著肖大師過來,我是不是就能把程玉搶回來?
唉。
“你……”我想問問許則然和難安之間的事,話到嘴邊,卻不知如何開口。
許則然右手一揮,那隻懸在他身後,若隱若現的白毛狐狸徹底顯現。
白毛狐狸跟我的目光對上,轉了轉眼珠,搖了下尾巴。
我瞪大眼睛,“它居然在動!”
我見過白毛狐狸很多次,還是第一次見著它尾巴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