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順著劉卉卉這條線往下查,隻發現賀煊和胡盛華搞到一起,這結果對我來說沒啥實質性的作用。
他倆好好的活人,我總不能去把倆人綁了,嚴刑逼供吧?
況且,我都怕我綁人不成反被綁。
胡盛華給我的感覺比賀煊還要危險。
汽車啟動,緩緩前行,而後猛地停下,我急忙撐住車門,往車外看,“咋了?撞著東西了?”
“沒,沒……”祝歡衣咽了咽唾沫,身體緊繃,雙眼緊盯前方,“剛才把刹車當油門踩了,你彆怕,讓我冷靜下。”
我:“……”
“……要不咱坐車去吧?現在還有過去的客車,再不濟打車也行,我出錢!”
祝歡衣拒絕,倔強的說:“你信我,我能開車帶你過去。”
她深吸口氣,調整一番坐姿,再度啟動車輛。
我張張嘴,不知道該說啥好,最後隻能默默係上安全帶,身體緊緊地貼著座椅。
我腦子裡就一個想法:希望祝歡衣能讓我平安的過個年。
雖然開始不是很順利,但過程中很平穩,伴隨著一路緊張,祝歡衣帶我安全抵達距離淶河最近的鎮子。
當她把車停在我定好的賓館前時,我緩緩吐出一口氣,問出憋了一路的問題:“你拿駕照多久了?”
祝歡衣正用紙巾擦汗,“就今年高考完的暑假,我報名考下來,我就是今天緊張,我在駕校學的時候,技術很好的。”
我勉強扯出個微笑。
很好,從死亡的上方低空飛過。
緩了緩,我倆走路去財神廟。
從鎮子出去,走路十來分鐘就能到財神廟。
隻不過,我倆沒走幾步,就被人喊住,我定睛一看,是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