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
我抬頭,帶著滿眼的血淚模模糊糊的看見祝歡衣朝我跑過來,肖大師和薛濤跟在她身後。
倆人一見著我,俱是一臉凝重。
我吸吸鼻子,“歡衣,我好難過。”
說著話,我的血淚就沒斷過。
我用餘光從攝像頭看見,我被血淚糊了滿臉,皮膚下都是凸起的血管,頭發亂糟糟。
像個發瘋的怪物。
真醜。
我這張臉怎麼能這麼醜?
我更加悲傷,再也控製不住,抓住祝歡衣的手,嗷嗷的哭。
祝歡衣嚇得臉都白了,手伸在半空中,愣是不敢碰我。
“師父,她這是怎麼了?”祝歡衣驚慌的問。
薛濤沉聲道:“地氣入體,活人如何承受得住?”
他看了眼肖大師,“帶回去吧,能熬過今晚,便能活,熬不過去,你就等著她的下一世吧。”
“一個個的,真是不省心。”肖大師嘟囔了句,上前跟著祝歡衣一起,小心翼翼的扶起我,帶著我往外走。
我一邊哭一邊走,血淚就跟流不儘似的,滴的地上都是。
祝歡衣問我:“安安,你到底遇見什麼事了?你跟我說,咱們一起想辦法,彆這麼哭,時間長了,眼睛受不住。”
我哭的直抽抽,“我也不想哭,可我忍不住,嗚嗚,我心裡說不上來的難受。”
“彆問她了,她現在被地脈之氣衝昏了頭。”薛濤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