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趙錦年爸爸的話,我是信的,他爸爸管著公司,眼力肯定不差。
“要是這麼說的話,賀煊恨他舅舅一家的原因肯定跟那十天有關。”
我摸摸下巴,突然想到一件事:“歡衣,你還記得嗎?在南雲市時,賀煊隻跟在胡盛華身邊,從來沒有單獨行動,對我做過啥,他有單獨出現在你麵前嗎?”
祝歡衣擰眉細想,“隻有一次,但也隻是看看我,沒說話,這很不對!”
我:“確實不對。”
賀煊是個性格偏激執拗的人,他一直想讓祝歡衣按照他的要求留在他身邊,他對祝歡衣的執念極深,上次在南雲市見麵,他居然能忍住啥都不做,這事就不太對。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我們跟胡盛華過招,賀煊完全可以充當漁翁。
“賀煊既然恨他舅舅一家,為啥又要給他們風光大葬?”我更加想不通這點。
杜悅說:“要不,這筆生意還是推了吧?”
祝歡衣和趙錦年都看向我,征詢我的意見。
“不推,賀煊既然出招,我們接著就是。”我握緊拳頭。
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不如順勢而為,摸清賀煊的目的,把他解決了。
我們都做好準備,賀煊會挑剔棺材和壽衣的質量,給我們找事,誰知他收到貨後,啥都沒說,痛快的付了餘下的貨款。
難不成他隻是單純的買棺材壽衣?
不等我鬆口氣,趙錦年接到賀煊的電話,他約我們見麵,說要請我們吃飯,表達謝意。